好平靜的下午在Strada,和貝里斯奶酒冰沙和月宮和ipod

和真實的我自己。

是一種滿足吧。

或許又不太滿足也說不定。



有一些明白在啃食自己的是什麼。

可又模糊,真是煩人

不攪拌的貝里斯愈喝愈甜,有些膩,但會漸漸平淡。

忽然眷戀起這樣的生活,even貪戀。

在Strada在角落在月宮裡在無印良品中

有個小小的不易發現的自己 SeLf。

耳機從右耳換到左耳的之間有多少事物在改變?

默默的推移著可是我沒發現。

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還是放棄敏銳後已習慣遲鈍?

由於厭惡自己那可惡的直覺和多管閒事的可悲後。

有時真想剖開自己這腐爛的腦袋。



直視自己的眼睛,可以看見自己嗎?

為什麼我看得見別人卻看不見自己呢?

我喜歡自己身上的灰色高領長袖

包覆著我,讓自己看起來沒這麼糟。

耳環,有倔強的語言,這怕是我以外的誰都不會懂的。



忽然間明白了,想用任何東西來填滿、豐富自己生命的行為。



今天的我像是喝醉了般的多話。    有些兒不習慣。



每次和自己吵架時,就會被自己否定掉喜愛的一切。

每次聽到一首歌,就會想起當初聽的時候的心情環境發生的人事物

回憶隨著歌曲播放。  幾近病態似的。

每多發現自己一些,就愈覺得自己有病。



像瘋子一樣跟自己爭吵會有怎樣的結果?

世界變得好暈好暈我快站不住了誰可以救我?

真實的背後或許是更虛假的謊言

我拒絕相信。



正在旋轉的世界一切顯得荒謬

而我更顯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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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