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焉不詳。

   這四個字隨著捲上線的次數在我的腦海中生根。
   我想以後依舊會記得的,
   高三這最後的時光。
   掙扎的抵抗的無奈的激動的莫名奇妙的詭異的
   在抹去的記憶外,留下的。

   我對生活的記性真的好到特別,
   剛在回家的路上想的內容現在濃縮到三分之一不到。
   漸漸壞死的腦細胞我想都在記憶那區。
   
   可總有怎麼也忘不了的記憶片段。

   記得大崎善生另一本書"相愛的記憶"
   有這麼一段話
   "十七年不見了,我們早已認不出對方的容貌,但卻在第一時間,
    認出了她的聲音。"
   這本書我還沒看,
   這段話是在孤獨,或類似的東西的書皮看見的。
   印象卻莫名的深刻。

   在偶然中發現我的特殊能力,
   我可以把我不想記得的事情整塊切起來放在腦海找不到的地方,
   例如國中,例如康輔。
   同學問起我國中怎樣怎樣的片段,
   開心的和我一起回憶,
   但我卻在心底茫然,
   有這麼件事情嗎?
   切下的那一塊並不會不見,
   但也不會自然想起。

   卻對於自己在意的事物印象深刻(我想這是必然)
   一直不斷重複重複的播放,
   哪個點什麼時候做了些什麼經過哪裡,
   一點都不馬虎。

   高中畢業之後留下的是什麼?
   一片空白吧。
   
   記得的也許是藝能大樓的光影,
   雄女寧靜的夜晚,
   樂器室的破爛(哈哈)
   空中花園,愛河的波光,
   漢神及東帝士,
   一些零星的畫面。

   這樣說來比國中多得多。

   回家的路上不停的恍神,
   我想民族路是我最後的歸宿。
   只有自己騎車的時候總會不停的想些事情,
   例如明天第一節該讀什麼,網誌可以怎麼寫,
   原來唱歌是最安全的。
   
   十七歲、十八歲
   那模糊卻真切的成年&未成年界線
   劃開的是什麼?不同的是什麼?
   原本我應該有的多愁善感卻在瞬間不見,
   今天才找到原因。
   在被巨大的悲傷撕裂時,
   那些模糊不清的多愁善感早就到了九霄雲外。

   十八歲的我是自己的,
   這是我目前最真切的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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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是脆弱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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